三号床皇室

德足 脸鱼 猪波 新花
欧美/srrx/其他碎碎念

Améliorer(上篇)

@七季 的Choisir(主CP罗伊策)成联动文,想看的请移步,戳这里

属于Une double vie系列,同一个背景,穿越同一个平行世界。

 @玻璃小米粥 

久违的深夜更文啊!

半AU,平行世界穿越,故事设定原因人物必然OOC瞩目!

不存在黑任何球员的意思,一切答案皆在后续文章,不要掐!


Améliorer

 

(上)一个“我”不存在的世界

 

简介:格策是影星?!不,这并不是第一件让厄齐尔感到震惊的事,这平行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大对劲。

 


厄齐尔放下手中的报纸,对着标题:“无视规则片场耍大牌,新星格策未来路堪忧”,叹了口气。格策是影星?!开玩笑吧?好吧,看来这又是一件“平行世界”的怪事。

 

厄齐尔记得前两天还在酒吧里见过格策,远远的。那时自己在台上打碟,调酒的波多尔斯基差人过来告诉他弄两首平常格策喜欢的曲子,因为他看起来情绪不高。厄齐尔哪里知道这个世界的格策喜欢什么,既然听上去他很欣赏自己打碟的节奏,那么也许随便哪首曲子都行。厄齐尔干脆放了自己很喜欢的一首《Fade》,他推荐给过从前世界的马尔科,心想不管这个世界的格策如何,也许从前世界的格策曾听到过。

 

回到报纸上谈的这件事。厄齐尔很确定,在原本的世界中,虽然“踢球的厄齐尔”跟“踢球的格策”不算熟——因为除却国家队交集,两人很少在同一片场地踢球,无论是并肩还是作为对手——但还是很清楚对方的演戏能力的。曾有一次,厄齐尔听到格策与许尔勒商量怎样在国家队集训期间,挤出半个小时,请假逃出去买当地据说很与众不同的小吃。借口从头痛、肠胃炎到心情紧张、情绪抑郁,越来越不靠谱。厄齐尔那时还忍不住建议他俩,“不如走施魏因施泰格和波多尔斯基的路子”,互写请假条,利用青春年少,撒娇卖萌软磨硬泡得到教练批示,大大方方的出门玩。被俩人回绝为:不,那是传奇,脸大不可复制。

所以,眼前这篇‘格策是影星’的报道,还是给现在的厄齐尔带来了很大冲击,他阴郁的拿起大杯的Caf-Pow狠狠吸了一口,在一片兴奋因子通过喉咙到达全身血管,疯狂跳跃了一阵之后想:得了,自己现在还特么是个夜店DJ呢!谁能想到!

 

厄齐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新世界的,更不知道因为什么,似乎在睡梦中醒来就这样了。那么自己睡着之前在干嘛?也许在伦敦的家里抱着斗牛犬看弗拉米尼推荐的老电影,黑白的或者颜色过于明亮的,法国人总是有那么一股子深埋在心底的文艺气息;也许是在受伤的赫迪拉没有加入的情况下回国家队报道,躺在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房间,等待第二天比赛到来。

不过无论怎样,厄齐尔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醒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作为球星身披8号球衣的事,不过因为喝多了Caf-Pow,留在脑子里的一个梦。这梦还没做好,不小心烧了个印记下来,感觉真实的如同有了第二人格。然后,他便迷迷糊糊的在这世界过,用了足足两个月,才终于相信疯的不是自己。

 

这要归功于新世界的赫迪拉,因为厄齐尔知道,无论自己是个怎样的混蛋(当然原本的自己从未那么出格过),他的赫迪拉都会包容他,任他躺在宠溺的目光里为所欲为。他的赫迪拉永远!永远不会那么粗鲁、满含憎恨的说出嘲笑他的话!

 

哦,厄齐尔沮丧的低下头,他现在不想提起这个。

 

 

 “听着小子,你给我胆子大一点!”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咆哮将厄齐尔从闷闷不乐中拉出来,目光扫过去,是赫韦德斯造成的,或者,现在该叫他贝尼。

 

贝尼迪克特·赫韦德斯是厄齐尔的发小,在两个世界里都这样,没错!但发小有时意味着长大后失联—不再熟悉—迷之尴尬和一般队友。至少,在原来的世界厄齐尔是这样定义自己和赫韦德斯之间的关系的。

儿时的记忆很模糊,厄齐尔只依稀记得自己喜欢踢野球,即使加入了青训基地也这样。有点孤僻不合群,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但印象中是有赫韦德斯的,因为他很温柔,一直很温柔。硬是要回忆,厄齐尔会说他记得赫韦德斯安慰被进了球的诺伊尔的画面,记得赫韦德斯拎着诺伊尔的小熊的一只爪荡啊荡,跟在伤心欲绝的诺伊尔身后回家的场景。而自己呢?有可能刚巧蹲在他们经过的那条小路上系鞋带。

 

可惜“温柔的赫韦德斯”在这里并不存在,“咆哮的贝尼”倒是作为与厄齐尔交情匪浅、甚至可以说能随便穿一条裤子的发小,经常性出现。厄齐尔一开始很不适应,毕竟原本的赫韦德斯只在赛场上大吼。不过好在,厄齐尔渐渐发现,咆哮的贝尼不是暴躁是性急。作为急救医疗系统的一名急救医生,贝尼在现场抢救病人时的确需要速度和魄力。就在刚刚,他还在给组里新来的实习生德拉克斯勒上课。德拉克斯勒是个已经有两年医院工作经历,接受了三个月ASL培训,还未取得合格证的户外急救新手。医院里的工作都是在安全、稳定、设施齐全的情况下进行的,急救就不一样了,不光是设备问题,有时现场真的很混乱。显然,刚值完的那轮班,贝尼他们恰巧碰上警匪对决,德拉克斯勒吓得有点精神恍惚。

这世界的德拉克斯勒带着副眼镜,总是弓着背走路,说话告别了爽朗的声色,变得温暖柔和,完全没有记忆中熟悉的意气风发的样子,倒是跟书呆子很有共同点。厄齐尔不知道自己应该亲近他还是相反,尤其在对方似乎有点讨厌自己,总是躲躲藏藏的情况下。这可有点过了,原来的德拉克斯勒可是把他当偶像“尊敬着、爱戴着”的可爱小家伙。厄齐尔每想起来都觉得委屈,不自觉的鼓一下腮帮子。

 

看到厄齐尔做这个动作的波多尔斯基的从一片狼藉的吧台中脱身出来,酒吧开业前总是这么混乱,厄齐尔现在已经习惯了。不过他不习惯的是这个喜欢灌心灵鸡汤给自己的波多尔斯基

厄齐尔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因为深刻的自我怀疑,精神极不稳定,不听别人讲话,总是沉浸在自己的脑海里,想那个有可能根本不存在的足球世界。也无法接受自己穿着风骚的V领紧身衣,时刻戴着大耳麦,像个小混混一样在夜晚靠给别人打碟为生。最害怕的是自己的双脚,他到现在都未敢尝试,不知道还能不能那么灵活的带球。

在两个世界都出人意料的成了厄齐尔亲密朋友的波多尔斯基一下就发现了他的反常,开始成天在他耳边唠叨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翻不过的山…啊呸,这都什么玩意儿,心灵鸡汤不是由那个叫施魏因施泰格的家伙专门负责煲吗!什么时候换的人?似乎还给降了个档次,这些过时的说辞真的有用么!

不过现在厄齐尔很感谢这家伙无时无刻,几乎是粘着你脚后跟走的跟随,让他得以在找回理智后还有命活在这个神奇的世界。

 

说的有点可怜了,抱歉。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波多尔斯基警惕的表情,厄齐尔每次都会在这个表情中看出属于原本世界的那个波多尔斯基,好像长着一对儿狗狗耳,闻到朋友的心事就追风而来,准备用招牌的傻笑和一句‘AHA’驱散阴霾。

这世界的波多尔斯基显然把厄齐尔之前两个月的精神恍惚当做磕了太多药而导致的神志不清,没有过多追究厄齐尔干的那些身份与能力严重不符的事情,比如站在台上发愣就是不打碟这点。但是之后,波多尔斯基更加频繁的注意厄齐尔情绪上的变化,生怕朋友只找小药丸谈人生,再次陷入毒///品危机。

 

“什么事都没有,好么老妈?别大白天就特么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厄齐尔说。这不是他从前会用的语言,特别不是对朋友。不过,这却是他醒来,捡起地板上的衣服穿好下楼,穿过仅半条马路从酒吧后门进来,坐在吧台边,喝完两杯提神的Caf-Pow后说的第一句话。当然现在也不是大白天,以酒吧营生的人都昼伏夜出,晚上5点正处在开业准备的时间段。

“想想那是因为谁,臭小子,别逼我动手!”赫韦德斯耳朵一如既往的好使,在训德拉克斯勒的空隙光速回了一句,“还有,注意语言!”

波多尔斯基没来得及说话,甚至还没来得及走出吧台就被人拦住了。

是施魏因施泰格,一个…精神…好吧,行为古怪的人。

厄齐尔并不想给他下这样的定义,但每天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叼着根吸管小口抿一杯牛奶,并在咬瘪吸管的同时紧紧盯着同一个调酒师。这事多少有点奇怪。而且他就这么盯着,从来不换饮料,也从来不说话。

波多尔斯基到现在还能保持镇定没被他搞得毛骨悚然也是天赋异禀。有次厄齐尔好奇怎么调酒,在波多尔斯基身边多逗留了一会儿,被生生瞪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立马跑回贝尼那里抱怨,结果得到一句“施魏因施泰格先生只是有点腼腆,不知道怎么跟心上人搭话”,还说,“如果他到现在还是个小处///男的话,我一点也不惊奇”,并在话音落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厄齐尔一眼,就好像他不能理解什么叫处///男。

“我猜你不认识‘处///男’这两个字,”贝尼这样说,继续意味深长的盯住厄齐尔的眼睛,“这大概是你跟他不合的原因。”

 

这下就有点自以为是的味道了。

 

“少扯了。滚开。”厄齐尔听到自己这么回答,转身跃上舞台,带上耳麦调试机器。

 

 

不管怎么说,谢天谢地施魏因施泰格出现了,因为他让厄齐尔意识到,原来这世界每个人的性格都与自己从前的世界完全相反。那么这世界的自己呢?厄齐尔正努力探索着,从身边人的态度与形容中,尽量去调整自己的行为与话语。并时时刻刻为那些“探索结果”担忧,即使他只在潜意识里承认。

 

毕竟,这里并不是一个有“我”存在的世界,不是么?

 

 

 

*Caf-Pow,美剧NCIS里虚构的一种高咖啡因饮料,刚好适合用在一个不存在的平行世界2333。



下一章,(中):一个“我”糟糕透了的世界(A),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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